20 浏览此外,最后一公里配送通过智能终端与协调系统提升服务能力。顺丰利用智能快递柜、智能门铃配送系统等手段提高配送灵活性。快递员通过移动终端可实时接受任务推送、路线规划与客户需求信息。智能调度系统还能根据快递员位置与配送情况动态优化配送路径。
总的来看,顺丰的智慧物流体系实现了物流全过程的可视化管理、智能化调度与自动化运行,不仅提升物流行业整体效率,也为零售、电商、制造等行业提供稳定可靠的供应链支撑,是数字中国建设推动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案例。
4.4能源行业:数字技术推动绿色转型(以国家电网能源数字化平台为例)
能源行业是数字中国建设的重要支撑领域。国家电网通过构建能源数字化平台,实现“源—网—荷—储”协同优化,推动能源系统从传统管理模式向智能、高效、安全的数字化体系转型。
首先,数字平台实现电网运行的实时监控管理。传统电网依赖人工巡检与周期性检测,信息滞后且风险识别能力不足。能源数字化平台通过部署遍布全网的智能感知设备,实现对输电线路、变电站和负荷侧设备的实时监测。平台能够自动识别故障征兆、温度异常与线路老化情况,提高电网运行安全性。
其次,平台提升可再生能源消纳能力。新能源具有间歇性和波动性,传统电网难以承受大规模并网。数字平台通过大数据预测风光发电量、调节储能设备、协调负荷响应等手段,使新能源发电更平稳地进入电网,提高新能源消纳比例。能源系统的稳定性随之增强,为我国能源绿色转型提供基础条件。
再次,“源—网—荷—储”协同使能源配置更加高效。传统能源调度往往采用统一计划,而数字平台可以根据实时电价、用能需求和负荷变化进行动态调度。例如,在用能高峰期,通过智能调度系统自动调整储能系统和用户用能方案,减少供需矛盾,提高整体系统效率。
此外,数字化推动能源服务创新。平台能够根据用户用能习惯提供差异化服务方案,如智能用能建议、节能诊断和分时电价管理,使用户的能源使用更加智能化、经济化。大规模用户数据还可以支撑能源企业提供价值增值服务,拓展业务模式。
总体来看,国家电网的数字化平台不仅提高能源系统的安全性、灵活性与绿色水平,也为能源行业构建新型业务模式提供技术基础,对我国能源结构优化与“双碳”目标实现具有重大意义。
第五章数字中国建设赋能实体经济的路径优化
5.1完善数字基础设施体系
数字基础设施是数字中国建设的底层底座,也是实体经济数字化转型的前提条件。一个覆盖广泛、性能稳定、安全可靠的数字基础设施体系,能够为传统产业提供持续的数字能力,使企业在生产、管理和服务等环节全面受益。当前我国已建成全球最大规模的5G网络、光纤网络与算力网络,但从整体需求来看,仍需进一步提升基础设施供给的质量与均衡性,才能实现数字中国建设与实体经济发展的深度融合。
首先,应继续优化算力基础设施布局,推动算力资源在全国范围内实现更高效的配置。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广泛应用,算力需求呈现爆发式增长,而不同地区算力供给差异明显,算力成本差距较大。推进东数西算工程能够将东部地区的数据计算任务引导至西部地区,通过建设枢纽节点和数据中心集群,提高算力资源利用率,降低企业数字化成本。同时,还应推动绿色数据中心建设,提高能效水平,减少算力基础设施对能源的消耗。
其次,提升5G、工业互联网、物联网等网络设施覆盖深度。5G作为支撑工业互联网、智能制造与智慧城市的重要技术,其网络覆盖与应用深度直接影响数字化转型的进度。在一些中小城市、工业园区和农村地区,网络基础设施仍不完善,需要加大建设力度,提高网络稳定性与带宽能力。同时,工业互联网的标识解析体系也应进一步扩容,提升设备联网的能力和识别效率。
再次,推动高端传感器、智能控制系统与工业软件的自主化突破。许多产业数字化转型依赖核心软件与关键技术,而工业软件长期依赖进口,限制了我国制造企业的数据采集与智能决策能力。通过加强核心技术攻关,提升工业软件、控制系统与关键芯片的自主供给能力,可以提高数字基础设施体系的安全性与自主性。
此外,应构建统一、开放的数字基础设施协同体系。不同部门、不同地区、不同行业的数字基础设施往往存在标准不一、系统不兼容的问题,导致资源无法充分共享。通过统一的基础设施标准体系与网络协同机制,可以提升跨区域、跨行业的信息协同能力,促进数字资源更高效地应用于实体经济。
综上所述,完善数字基础设施体系既需要提升供给能力,也需要提高技术自主水平和网络互通性,是推动数字中国建设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重要抓手。
5.2深化数据要素市场化改革
数据作为新型生产要素,是推动数字中国建设与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资源。推动数据要素市场化改革,能够帮助企业降低数据获取成本,提高数据利用效率,并为产业链、供应链带来新的创新和价值增长机会。尽管我国在数据交易机构建设、数据开放共享等方面取得初步成果,但总体而言数据资源分散、确权不清、流通机制不畅的问题仍然存在,需要从制度、市场与安全三个层面进行系统优化。
首先,应明确数据确权与使用边界。数据确权是推动数据要素市场化的关键前提,但数据权属涉及个人、企业与政府等多方利益,传统产权制度难以完全适用。因此,需要通过制定数据类别、权能划分与责任认定等制度,建立适用于数据的产权体系,明确数据持有权、使用权、收益权和经营权的边界,使数据能够在合法合规框架下合理流通。
其次,应加快建设统一高效的数据交易市场。目前数据交易平台数量不断增加,但市场仍呈现分散化趋势,数据标准不统一、交易流程不透明,影响数据流通效率。应推动形成全国统一的数据交易标准体系,建立透明化的交易流程、数据质量评估体系与定价机制,提高数据流通的规范性和信任度。同时,推动公共数据适度开放,提高企业在研发、运营和创新中的数据可得性。
再次,应构建安全可控的数据治理体系。数据流通不可避免地带来隐私泄露与安全风险,因此在推动数据开放的同时,需要强化数据安全管理,建立完善的数据安全审查制度和跨行业数据保护机制。基础电信、能源、金融等关键行业的数据资源尤应加强安全评估,确保其在共享和使用过程中不损害国家安全和用户权益。
此外,应支持企业提升数据利用能力,尤其是中小企业。许多企业拥有大量数据资源,但缺乏数据治理与数据分析能力,导致数据价值无法释放。政府可通过构建数据服务平台、提供数据治理工具和推广数据管理标准,帮助企业降低数据应用门槛,促进数据要素在全社会范围内更高效流动与应用。
总体来看,深化数据要素市场化改革能够有效释放数字红利,使数据资源在实体经济发展中发挥更大价值,为推动产业升级与创新提供制度保障。
5.3推动企业数字化能力建设
企业数字化能力是数字中国建设能否真正赋能实体经济发展的关键载体。无论数字基础设施多么完善,数据资源多么丰富,如果企业缺乏数字化转型能力,数字技术就难以在产业场景中发挥价值。因此,推进企业数字化能力建设,是推动产业数字化和提升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
首先,应提升企业数字化转型意识。许多中小企业对数字化转型的认识仍停留在“上系统、换设备”的表层,缺乏系统性规划。应通过行业组织、政府部门与平台企业推广成功案例,帮助企业理解数字化的长期经济效益,增强企业转型的内生动力。
其次,应为企业提供普惠性数字化服务。中小企业数字化成本高、技术基础弱,是推进数字中国的重要难点。政府可以通过建设数字化公共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数字诊断、软件工具、数据服务与培训支持,降低企业数字化门槛。平台企业也可以提供模块化、低成本、易操作的数字化解决方案,使中小企业能够根据自身需求逐步推进数字化转型。
再次,应推动企业提高数字技术应用能力。企业在推广数字技术过程中需要数据治理、流程管理、智能分析等能力,而这些能力依赖于专业人才。因此,应通过校企合作、职业培训与行业赋能等方式提升企业数字人才储备。同时,还应加强企业内部的技术团队建设,提升自主数字化创新能力。
此外,应支持企业推动业务流程再造。数字化不仅是“旧流程+新技术”,更需要对企业组织结构、管理模式和业务流程进行重构,使其适应数据驱动的管理方式。例如,企业可以通过流程智能化重构实现生产与业务的协同管理,提高整体运营效率。
总体来看,推动企业数字化能力建设,是数字中国建设从“基础工程”向“应用工程”转变的关键环节,是推动产业智能化、服务化与生态化发展的基础。
5.4强化数字治理与安全保障体系
随着数字中国建设不断深入,数字治理与安全保障的重要性不断提升。数字技术大规模应用带来了数据泄露、网络攻击、系统故障等风险,这些风险不仅会影响企业运营,还可能危及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因此,构建完善的数字治理体系与高水平的安全保障机制,是数字中国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首先,应完善国家层面的数字安全制度体系。数字治理需要清晰的法律制度作为保障。通过建立数据安全法治体系、明确数据权属、规范数据交易、加强个人信息保护,可以确保数字资源在合法合规的框架内使用和流通。对于涉及国家安全的重要数据,应建立严格的数据分类分级管理与跨境数据流动监管制度。
其次,应构建多层级数字安全保障体系。在关键行业如能源、通信、金融和交通等领域,应建立专门的安全监测系统,通过实时监控、自动预警和应急联动机制,提高数字基础设施的安全稳定性。企业也应建立自身的信息安全管理体系,如定期进行漏洞扫描、网络攻防演练与数据备份等。
再次,应提升数字治理的协同能力。数字治理涉及政府、企业与社会组织各方面,因此需要建立跨部门、跨区域、跨行业的协同机制。例如,政府可以通过构建统一政务大数据平台促进部门间数据共享,提高政务服务能力;行业组织可以制定统一的数字治理标准,帮助企业规范化管理数字资源。
此外,应提升公众的数字安全意识。随着数字生活普及,用户数据泄露的风险不断增加,提高社会公众的数字素养与安全意识,可以帮助减少社会层面的数字风险。
总体来看,强化数字治理与安全保障体系,是数字中国建设从“速度发展”转向“安全发展”的必要步骤,是保障实体经济安全运行、提升国家数字竞争力的重要基础。